皱眉,好似不喜欢这种烟草的味道。
她用生涩的中文说:“你好,张大宝,在你们来的路上,苗同志将你的信息传给了我。”
我轻轻点点头表示打招呼,那女子又说:“长话短说,北川那里的奇怪的病毒我想你不能不知道,很久以前我们的科学家与你们共同参与一项研究,请问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听她话里的意思好似并不知情‘真龙’的事儿,我感觉好像金将军刻意将那些资料全部偷偷擦掉,其目的显然是想独吞实验室中的东西,所以我只是摇摇头,装糊涂的说:“不知道,我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地方,就好像你和人打架,打完了你就说自己脑袋迷糊,那可就连大夫也对你无可奈何,所以我就是一句话“不好意思 ,我失忆了。”
她又问我那怎么能知道自己叫什么?我的回答是,只忘了实验室里面的事儿,其他都记得。
那个朝鲜青年女官被我气得脸通红,最后留下了一句‘无赖’便愤身而起,那整整一天,我接见了很多朝鲜当地的官员,会说中文的呢,就和我聊聊,毕竟大家都奇怪实验室里到底有什么,不会说的,就由苗恩俊翻译。
直到天黑了,苗恩俊接到了一个电话,随后表情变得极其紧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