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说不加就不加,赶紧给我滚犊子!”
“你怎么骂人呢!”我也来了脾气,把车一停。
“骂你咋地!”少妇说完就奔着不远处的铁锹走过去的时候,不过此时在加油站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名眼睛上绑着绷带,神色憔悴的青年,那青年对少妇喊:“小翠儿,你嘎哈呢!又要和人打架啊?老实儿点眯着得了,一天不够你嘚瑟的。”
接着他又对我说:“别见怪兄弟,我家的加油站是真不能加油了,对不住了,您去前面吧。”
我盯着他看了半晌,突然用手摸了下的耳边,面前青年的眼睛有些问题,我有种预感,他好像中了邪,而当刚碰触他的耳垂时,发现他的耳朵极其僵硬,就像是死人的耳朵一样。既然我为道家,行走世间无非就是个积德行善,碰见了恶事儿,就应该管一管,不过她家虎娘们当时就急了指着我:“你嘎哈,把手放下!”
没理那虎娘们,趁那青年有些愣神的功夫,我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去,这一下可不要紧,他家那娘们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般,拿着铁锹就要砸我。
我是真怕了那虎娘们,立刻向后跳了好几步:“别打别打,你看看地下是啥,你家男人的眼睛就是被它给吃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