蚣开始像是疯了一样互相撕咬。舒化春赶忙用内裤罩住。
直到大约五分钟过后,舒化春把内裤打开,里面五毒已经全部死亡,他又分别将五毒拿出来,取了蛇胆、蜈蚣牙、蜘蛛毒腺、蝎子、蛤蟆癞。
何宇问他这是什么?
舒化春一边鼓捣手里的东西一边说:“五毒降,能让对方死的很惨。”
“越惨越好,骂了隔壁的,弄死他!”何宇恨恨的说。
舒化春把这些东西聚集到了一起,用红布袋将郝云海的相片、头发、生辰八字包在一起,随后又用符纸裁剪成小人贴在红布的外面。
一边念咒一边用鲜血滴在了小人的身上,听他念的经文很像是梵文,由此我觉得此法多半源自小乘佛教。
等到舒化春收工后,脸色有点惨白,他何宇说:“可以开始了。”
我长呼了口气,从他眉宇间,我能感觉出出舒化春是真的不想害人,只是是做‘人’不像是当兽,因为人,很多的时候自己是身不由己的。
何宇问旁边的人:“监视的怎么样了?那个郝云海现在做什么?”
窗台的青年看着望远镜说:“何先生,郝云海正在吃东西,旁边的人是他老婆,对面又来了一个中年人,高高瘦瘦,不像是当地人。”
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