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对面,那他其实不足为虑。
进了超大的包房,迎上来一位个子矮小的胖子,他张开双臂,未语先笑的说:“老何,好久不见,近来可好。”
“肥强,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。”何宇也客套说。
“哪里话,咱们都是在一个行业里混饭吃的,你们都是我衣食父母,没你提供好东西,哪有我肥强的今天,来来,快坐,有什么误会咱们当面解释清楚,今天我做东,请你们二位大哥赏个脸,老这么打来打去也不好,而咱们还出来混无非就是求财,大家还是要和气生财嘛。”
肥强引着何宇坐在了椅子上,我打量着对面的郝云海,他的一只眼睛戴着绷带,身后站着一名穿黑衣的法师,他年纪四十多岁,肤色枯黄感受,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,长袍下的姿态,与我当初杀死的阿赞巴登很像。
“那个,老何啊。。。”肥强刚想开口。立刻被何宇打断,他一只脚放在桌子上,仰着椅子,叼着一支雪茄说:“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,郝云海,我次奥你吗,折腾了我半个月,让我穿女人的衣服戴奶罩,现在我恨不得剥了你皮!”
那边也‘啪’的一声拍桌而起:“我的眼睛是不是你找人搞的!”
“那又怎么样,次奥你祖宗的老子今天要你的命。”何宇把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