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聊了个热火朝天。能在茫茫人海之中的火车上遇见,自然别提这缘分有多大了,当我问他来这边干什么的时候。
赵大胆居然叹了口气,他说:“骂了隔壁的,人走背字是没辙。”
我又追问他怎么了?
赵大胆说:“我们背尸匠有个规矩,只要丢了一次手艺,那这行以后就是做不成了,当初长松村,那老太太后来诈了尸,尸体又被菊花派那货杂操的给碎了尸,我特么交不了差,所以坏了老祖宗的规矩,这一年多,我特么一共走了四趟活,全砸了,次奥!”他干了一杯酒,特无奈的说:“我这大体格的,除了背背尸体,其他也不会干啊,做力工一天给120,可是我点在背一次尸体最少10万打底,落差太大,心里受不了啊。”
听赵大胆抱怨着,一直都辗转南北的跑活计,四趟活,一趟是在福建病逝的小伙子,抗到辽宁,但没等过锦州呢,尸体居然臭了,被逼无奈下只好报了警,最后还是家属过来领的骨灰盒。
还有一趟是在湖南干活的四十多岁中年人,他夜里在农村大院休息时,让野猫撕开了袋子,尸体串了气儿,导致诈尸。剩下两趟不是尸体半路丢了,就是被公安局给抓了,这次也是蹲了三个月的拘留才给他放出来。
听完了他的抱怨,我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