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边话却又忽然间愤愤的噎了回去,足以见得他还是个守财奴。
我赶忙拦在他身前说:“有事儿对我说就行,我徒弟嗓子发炎,见到女人就过敏。”
“还有这种病呢?真是无奇不有。对大叔,您叫大宝?”她惊疑的说。
“没错,我叫李大宝!”我说。见诗雨摇头苦笑了下,我又问她怎么了?
“没事儿大叔,我就是觉得你特别像我的一个朋友,一言一行,说话的方式,甚至声音也很像,可能我最近睡眠不好,出现了幻听了吧,你说会不会你们两个有亲戚啊?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像?”诗雨仔仔细细的盯着我看。
“或许,这就是缘分吧。”我尽量保证自己的情绪正常。
看她失落的样子时,我心里也不是滋味。随后诗雨说要请我们俩吃饭,我被铁拐李做下的易容术,那可是连‘天机’都能骗过去,所以她是不可能认出我,至于觉得我很熟悉,很有可能这是来自于内心当中的一种感觉吧。
在诗雨的二叔带着那些骗子走后,拍拍自己的面部,清醒了一下,我很明白现在绝对不能过多沉浸在幸福的假象中,后来又上了诗雨的轿车,她开车带我们离开,这一路上也聊了很多。
她说看到我感觉特别亲切,就像是上辈子就认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