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取出纯阳剑、符纸后,所有人的目光均投向我。接着我牵着那头醉酒的小毛驴走向了翠竹桥,路上我对它说:“按照你的方式喊龙,估计要多喊一会儿,一会儿你尽可能嗓门大一些,我让你停,你再停。”
毛驴重重的点点头,又咧开了那招牌的牙齿,迈着四方步,与我肩并肩上了桥梁,一直等到了桥中央,让毛驴站好位,我先以符纸贴在金龙的双眼。手持纯阳剑,舞动半晌:“太微玄宫,中黄始青,内炼三魂,胎光安宁,神宝玉室,与我俱生,不得妄动,鉴者太灵,若欲飞行,唯得诣太极上清,若欲饥渴,唯得饮回水玉精。都毕也。”
分别对准龙眼贴好了符篆,取出符笔,对着龙眼‘啪啪’就是两下。大声吼道:“真龙开眼,太上老君如律令!”接着我踢了一脚毛驴:“大声喊!”
那灰毛驴酝酿了好久,扬天大吼“阿~厄!阿~厄!”,这驴叫的声音绝对卖力,而我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金龙双眼上的符篆,两枚符纸的目的,便是压制水龙取珠,等到失去的龙气归位才可放出来。所以,我手掐法指,咬紧牙关,双手抖动,冷汗不由的顺着额头往下滴落。
然而驴叫半晌,天地色变,七色祥云漫天,厚重的云朵渐渐的遮挡日光,云山雾绕,风起云涌,古人有云:龙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