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不过看向盆中自己的倒影,自己的胡须又长又乱,头发也是乱糟糟的,甚至很像是电影中的金毛狮王。
她特惊讶的问我:“你好像年纪不大吧?”
我笑了笑,说自己在外奔波的时间太久了,这才导致的没了正常人的模样。水洛莎依紧接着又说:“跟我走,充电还得充一阵儿呢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刚刚聊天的投缘,让水洛莎依对我同样也很自来熟,她带我出了瓦房,直接去了山坡南边的村民聚集多的地方,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十字路口,街边有着一位正在磨刀的师傅,那师傅穿着青色衣服,头上缠着青蓝色的丝织头帕,头帕的头端多成一尖锥状,偏鉴于额前左方,头前顶向的头发留的很长,挽成发髻形成大辫子垂在肩膀。
要说五十个六个民族,除了汉族的忌讳较少以外,那五十五个都有这各种各样的禁忌。先说那水洛莎依,她为我介绍说:“这是寨子里的剃头匠,你头发这么乱,让他修理修理。”
我一想也是,乱糟糟的头发太不舒服了,于是我先将太极发簪取下,对那中年人说:“大伯,给我来个毛寸。”
显然那大伯有点不愿意理我,面无表情没个情绪的波动,然而水洛莎依却捂着嘴笑的很放肆的说:“毛寸?在彝族那样剪头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