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于是我说:“你去哪我去哪,等找到了提款机,我好把钱还给你。”
水洛莎依又笑着说:“别还了,你为了寨子做了这么多的事儿,这些钱就当劳务费了。”
我当即摇头拒绝,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,千金一卦是我的规矩,可是给人家除凶宅,我可没想着赚钱。但当我俩推辞的时候,那司机不耐烦的说:“你们俩到底走不走,不走我可走了,我可告诉你最后一班车要五点多呢,还有一个小时,你俩等吧。”
“走走。”我与水洛莎依同时说。
司机不耐烦的一挥手,我俩上车后也发生点尴尬,由于我身无分文,坐在副驾驶不太好,所以主动坐在后面,而她也是习惯性的坐在后面,老款丰田威驰后排的拥挤空间,让我们的距离有些太近了。
水洛莎依告诉司机去‘云南大学’,那师傅很自然的说:“我这车没有表,就二百块。”
“真么黑,你怎么不去抢!”水洛莎依有些小暴脾气上来劲儿了,又说:“开门,我要下车,最多十五公里,你要我200,疯了啊!”
从刚刚等公车的举动来,我便猜到其实这水洛莎依的家庭条件也不是特别的好,应该是中等偏上,而且从小过过苦日子的人,她现在表现我也能理解,于是我在一旁连忙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