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,可本以为控制住邪物的时候,只见那玻璃杯忽然产生了一丝裂痕。身旁的何航紧张的问我:“怎么了?有问题?”
麻风惨死的邪物果然不好招惹,何航别看表面上憨厚老实,谈吐得体,可若是心不狠的人,如何能炼邪法?更何况慈不掌兵,而他手下各个大汉皆为刀尖上舔血的人,寻常之人怎么可能会震的住。所以,只能说何航确实是一位很会把握心机的人,但只要不违反原则,我还是不能坐视不理的。
为了加持法力,我取出符笔,以剑指敕令点三下后,拿起符笔,对着杯子周围写下‘除凶去央’‘辟邪莫当’八个字,这八个字由左到右,一个字隔开一个字的写。此法为茅山‘压胜法’,在过去是用压胜钱来施法的,现在已经没了那种法器,只能以符笔代替。
写完了以后,八枚铜钱,分别压在每个字的上方。此时此刻,我提起的符笔像是提起了一柄重锤,狠狠的一挥动,之后‘啪’的一声拍在桌子上,杯子内的黑气立刻变得安稳许多。我长呼了口气的说:“麻风病的小鬼怨气太深,我已经把你们之间的联系切断,现在你想什么事情,那小鬼已经感觉感觉不到了,带我去你家除掉那小鬼。”
何航特别满脸的佩服,他说:“我也是修习黑法的,可却对他实在束手无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