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的仔细检查,确认虫蛹已经死了后,就把它装在包里,与何航一同离开了殡仪馆。
我们上车前,何航又在后备箱拿出了一件儿衣服给我,他说:“换上吧,虽说不忌讳,但最起码也是接我女儿回来,算是给我个面子。”
接过对方给我的衣服,吊牌上清晰的写着三个大字‘老北京’,何航说:“我找人定做的,绝对符合你的气质,试试看。”
“什么气质?”打开了衣服,还不错,刺绣的金色龙形图案与我功德袋上的相差不多,灰白色的上衣,偏向唐装的风格,再配上小布鞋,有点像是武馆里的师傅。
何航说:“当然是阴阳先生了,走吧,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他自己换了身西装,我穿着布衣与他坐车赶往了飞机场,路上我说要去趟坝美村,何航却追问了一句:“什么时候去?”
“越快越好。”我说。
何航又说:“这样啊,能不能等几天?昨天我与一个生意伙伴打电话,她说家里闹了鬼,问我能不能解决,可你知道我是修邪法的,并且现在也已经金盆洗手了,聊天时候我故意提到你了,对方索要你联系方式时,我直接要价到了一百万。今天这身衣服就是我给你准备的金装,否则穿着太寒酸,人家该以为你是骗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