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高虎来之前,何航正把人敢到了后山,等见我破了阵法后,他们才再次回到寺里,最后发生了我们彼此争斗的事情。
我长呼了口气,真如何航所说,江湖险恶,我虽通晓阴阳,明相术风水,可依然看不透人心,一个不慎,差一点便万劫不复,孔雀明王像再次燃起了香火,福缘禅师告诉我,他们要帮助托桑达增加愿力,也就是辅助念经。
我点点头,退到了一边,经咒的声音再次念起,只见何莎莎的表情痛苦,哀嚎的感觉很像是古人产妇临盆一样,在场之中,只有我一人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什么也做不了,要知道人非草木,就算是两方世人,见此痛苦,也会神伤,何况是与我有故的何莎莎。
美女总会俘获他人的同情心,这一点,道士也不例外,如果冷静一点考虑,何莎莎其实应该是一个可悲的坏人。
托桑达有着两撇小胡子,他手里拿着一卷枯草,把草点燃后,借着草上的浓烟,他从头到脚的挨着何莎莎进行‘安魂’,口中念叨着晦涩经文,当这套仪式过后,他又将何莎莎的眉心以指甲划破,再拿出一枚骨头制成的硬币放置于她的额头。
做完了这一切后,桑达又在怀里取出一巴掌大小的阴阳草,这种草在东南亚被称为阴阳降头草,本是寻常的小草,但不通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