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到了麦田中央。
坝美所谓的祭坛,无非就是古时候打在地底下的‘石桩’,如今千百年过去了,多数已经被泥土遮掩,我组织村民拿着农具,一点点的将所有东西全部挖出,直至祭坛周围的植物清理干净。
此时,整座祭坛乍一看就好似是用石块违出来的圈圈,后来我又让村民找来高大的桌椅,以此来摆下法坛,当天我沐浴更衣,桌子上摆满了法器,可村子里的鸡鸭鹅狗已经死的差不多了,没办法我就找了一个脸盆,又在其中装满了水,放置于村子中央。
对老百姓喊:“要小男孩儿的血,不用多,一人一滴就行,大家回家组织组织。”
“要我看咱们赶快走得了,你瞧瞧折腾大家都一整天了,方法可不可行还是两说,倒不如省点力气搬家呢,大家说对不对啊?”有人消极的喊。
人群将我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,他们各个神色憔悴,议论纷纷,很自然就在村中形成了两种声音,有一种是相信我祭祀的方法,另外一种则是主张离开,并且这两种声音变得丝毫不让对方,渐渐的村民中甚至有了争执的声音。
为了保证全村的和谐,于是我在法案前画了一张符纸,大步走到那名吵闹最凶的男子近前,他身高与我相仿,并且面向人的时候,喜欢鼻孔朝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