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进了四合院,有着很浓郁的古风味道,四面房屋各自独立,又有游廊链接彼此,庭院方阔,尺度合宜,院中莳花置石,中央种植海棠树,列石榴盆景中央,瞧着极其的安逸与休闲,然而二蛋和修缘却不合时宜的聊天,二蛋抱怨说:“这秦老板真是抠门,那么有钱让咱们住在农村破院子里,我家在平南村属于最穷的,院子都比这儿大上一倍还多,又养猪又养驴,你瞧瞧这儿,都啥啊?”
杨修缘说:“或许秦老板认为咱们人多,住乡村住习惯了,别多想了,同为修行之人,住在哪里不是一样。”
我真想抽他俩一人一个大嘴巴,四合院啊!最低起价也得七八万,光我们住的一套,得有个三四百平,那得就是两三千万!两个土老帽,啥也不懂。谢过了秦老板,懒得和他们俩继续沟通,我挑了一间屋子就进去休息。
回屋躺在木床上,叼着一根儿烟,算是过起了我的老北京生活,闲暇时候带着他们俩吃爆肚和驴肉火烧,望着驴肉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大毛,心想这要是被它看见,肯定得与我急眼了。
第二天秦老板也来四合院和我见了一面,他最近要开个楼盘,想让我给定定风水,稍作打听,原来普通破土仪式,我打发修缘跟着去搞定,起初秦老板还有些不太高兴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