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我怎么会感觉头特别的疼。”
陈晓梅揉着额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儿?
我问道:“你们两个中了毒,在我走后,你们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?”
韩雪脸色很差的说:“在你走了以后,我点饿的难受,所以就擅自离开了原地,跑到以前实发地去找吃的,没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之前,我记得屋内有放的饼干和水,怕你发现了以后埋怨我们俩,就把剩下的东西全都丢了,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听他们说完我恍然大悟,原来水鬼压根儿就没打算分给他儿子一个女人,水莽草的毒多半是之前就已经下好了,只是他们几个谁也没吃而已。
不过,很庆幸俩人都没事儿,韩雪拍着胸脯扫视了周围一圈,长呼了口气说:“终于见到有人的地方,我长这么大,第一次喜欢人多,越多越好。”
村民们都站在门外无人上前,议论声中多半是猜疑我的身份,与晓梅再次有了目光交流,这一刻,我觉得她的眼神终于变得有些熟悉。
于是,我笑了笑,对她说道:“你没事儿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