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查清楚以前与水渠有关的事情。你帮我问问,解决了能不能减刑,能减刑,我帮他这个忙。”
“减刑的事儿你不用担心,这些都包在我身上。”我安慰他,至于越狱的事儿还没对他说,万一这老小子不打算跑,那可就麻烦了。
他还给我分析,所有人中的都是金蚕蛊的毒。我又问他有没有解决办法?
游方无奈道:“我对那些大夫说过解决办法,可是他们不信,那我可就没办法了。”
除了斑斓蛇蛊虫以外,我算是第二次真切的接触蛊毒,民间方法中,确实很难让科学信服。尤其游方的方法,他说了,解蛊毒首先把人的血抽出来,进行换血,然后再至于‘米醋’内泡上三天,到时候症状就能缓解。
但要是彻底根治蛊毒,还是需要找到金蚕本体烧灰以后冲水,可是,他说的话没人相信,所以导致了长久被人遗忘。
我觉得救人要紧,赶忙要离开病房的时候,游方上来就抱住我:“你别走,你走了我咋办!这里特么的啥也没有,顿监狱还能打架,在这儿我只能打盹。你行行好,快点带我出去。”
“你求我,求我我就答应你。”我冲他笑笑。
游方一愣神,接着他像是非常熟练的给我来了一遍恭维的话,词词相扣,毫不重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