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且每一次他吐完了都要骂我一句。而夏玲珑好像想到了什么伤感的事情,变的十分沉默,上了船开始就躲在船舱里没有出来。
因为我们几个的加入,四个水手拥挤在一个房间,船长也是睡在了驾驶室,第二天中午,我站在甲板上,望着苍茫大海,心胸那面升起一丝豪气。
不过,当打算吃饭的我时候我注意船周围悬挂了许许多多绳子,趴过去一看,好多的饭团掉在船体外面,最为引起我注意的是饭团上还沾着血。正巧一名叫陈大力水手出来喊我,我把他叫住,出于职业的敏感性问他那是什么?
陈大力说:“那是给水猴子吃的,大师你是不知道,咱们这条线邪得狠,我以前跟船长跑过一次,唉呀妈呀,老吓人了!”,陈大力也是个北方汉子,被我以一打四以后,对我也是崇拜,说起话来都是大师长大师短。
水猴子?那不是浙江人对水鬼的称呼么,后来这三个字对于跑海的人来说,就像‘给力’这两个字一样。有点诧异,真没想到海上还有这种诡异的事情,长这么大除了在浑河边玩过,就是坐船过鸭绿江那么一次,对大海的理解仅限于‘全是水’这三个字。
陈大力说,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时候跑船不像现在有台风预警、海警保护,以及船只必须定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