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重伤’,让他们多派点车过来,于是,我又告诉黑衣人,等明天早上让车过来接我去疗养中心,现在还不行,晚上我有点事儿要做。
对于这些人来说,能够离开草堂恐怕就是最值得高兴的事儿了,大中午来了救护车把所有人陆陆续续拉走,可前脚送走了他们,后脚猪大肠又带人来了。
面对这位老上级,我说:“你来这儿是想抓我?”
他摇摇头:“我认为你是无罪的。”
我继续说:“有个人说可以解决我身份的问题,明天我打算去找他。”
“我知道那个人,他病的很重。”
我问他是我之前见过的中年人么?猪大肠摇摇头,他说:“不是,疗养中心那位是个实权派。”
面对他的突然造访,我问他到底有什么目的?猪大肠语气平淡的说:“上级交代,让你务必救活他,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也要救活他,这个人很重要。”
猪大肠的话让我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,我只是一个小人物,或许对国家更深层次的领导比起来,甚至连个人物都称不上。而且,一直以来就觉得他们上级喜欢打哑谜,首先令我来到北京成为特勤处处长身份的人是伯老,当时由孙禄堂引荐,得知此人身患不治之症,并且伯老还有一位我从未见过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