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样,推门而入,刚进去就看见了一户日本家庭正在举行葬礼,怀唐正忙着主持仪式以及收纳骨灰与赐福的行为,他们同时回头看了我一眼,目光颇为愤怒,咱别给怀唐找麻烦,短短两秒钟的时间,我想到了一个办法,拿起了墙边的笤帚,装模作样的进了僧舍搞卫生。这样以来,他们肯定还以为我也是庙里的,所以没再多问。
刚刚进了僧舍,唐秀坐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我,比起之前第一次见面,她气色好了很多,换心的手术很成功,只是这个动物蛋白过敏造成她有些清瘦。
她用并不熟练的中文与我打招呼:“你好,我叫唐秀。”
“你应该加上一句,你好叔叔,我叫唐秀。”刮了下她的鼻子,我顺势坐在一边,她用日文,我用中文,两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,却可以利用肢体语言了聊的不亦乐乎。我给他讲故事,她也给我讲故事,最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他听不懂大灰狼和小红帽,我也听不懂‘哇啦哇啦’,可是,我们却一直持续到傍晚法事结束。
怀唐进了房间之后脱掉了僧袍,说:“你怎么来了,不是晚上才有行动么?”
“没地方去,顺便过来看看,白伍呢?”
“她好像是去酒吧了,但已经约定了十点钟去你家集合。”她说。
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