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起缘灭终离别,大家本是萍水相逢,虽不知程胖子的蛊胎是怎么取走的,可昨天的酒也喝了,舞也跳了,饭也吃了,的确是时候该拜别了,扫视了一圈人群中的每一个人,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,他们面无表情,表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,只是并没有看到桑雅,多少有些遗憾,不知道她哭什么,还有,为什么商量好的事情要反悔?
叹了口气,算了,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。
说了一声告辞,我们三个奔着北边步行而去,估摸今天应该能到市里,到时候找家银行取了钱,打车去坝美也够用了。
走在山里的小路上,程胖子一直骂那些人不讲道义。白伍说:“死胖子,这点我赞同你,那个老头肯定是喝不过咱们,他就是耍无赖,无耻!”
“对啊,我才想起来,那天我赢了,老头还欠我一声爷爷呢,不行,得去找他!”程胖子竟然转过身就要回去。
白伍嘲笑道:“你赢个屁啊,差一点连床和马桶都分不清,还敢说自己赢了,咱俩不算那个老头,你自己跪下叫我爷爷就行了。”
“放屁,老子绝不是倒数第一,走走走,回去找他,要是敢耍赖,咱们俩合伙揍他!”俩人商议的过程中,忽然在树林的深处走出来了一队人马,拉车的,抗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