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。”费姨娘说。
“那你想怎样?你不服去告去呀!就告咱家祖宗没保佑二郎中举,瞧贡院那边怎么说。”褚伯爷气得脸都铁青了。
费姨娘一噎,哭着说:“我又没有说去告。我又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。”
听着这话,褚伯爷气得一个倒仰,这还不叫不明事理?
“我是说,二郎吃了一次又一次的亏,再也不能这样亏待他了。”费姨娘说,“这个辞莹儿怎么也不能娶。一个区区侍郎庶弟的庶女,哪里配得上二郎!”
“不行!”褚伯爷却是没那个脸面和精力去退亲,去闹腾,“出去!出去!”
“你——”费姨娘见他不听,尖叫一声,上前就是一爪子。
褚伯爷哪里想到她上手就打,气得直推她,但却推不动她,二人就这样扭打了一阵。
外头的小厮听到声音,这才冲了进来,把费姨娘给拖开。
把人推了出门,才把门关上,费姨娘却不住地拍门。
“老爷,这费姨娘,真是越来越脑抽了。”小厮黑着脸说,“这样的泼妇,赶出门算了。”
“行了,赶什么赶,就这样吧!”褚伯爷也是受不了费姨娘了。
但怎么说,她也是褚从科的生母,怎么好赶人。若真的赶人,不知又要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