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牢。
对亲生父亲不敬不考,简直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走吧……”殷婷娘小小的瓜子脸微白,便急急地躲进了马车里。
叶筠和叶承德前后上车,然后离开。
叶棠采看着他们远去,一双艳丽的眸子划过嘲讽。
等回到家,已经巳时一刻。
叶棠采走进屋里,只觉得暖融融的,狠狠舒了一口气。坐到罗汉床上,手便放到燻笼烤着。
“姑娘,玲姑娘给你送了一张帖子来。”惠然端着一个托盘壹为,上面放着热茶和一张暗花帖子。
叶棠采拿起来,打开。
秋桔缩在叶棠采对面的绣墩上,手放在燻笼上烤,懒得起身了:“写的是什么?”
“约我明天看戏呢。”叶棠采说着轻轻一叹。
“去看什么戏?”秋桔歪着头,“虽然是春天了,但这天也忒冷了,还不如在家里做刺绣自在。”
“你懒,就在这看家吧,我跟姑娘去。”惠然在罗汉床另一边坐下,“对了,过来送帖子的阿佩说,玲姑娘的婚期也定下来了,是这个月二十六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急啊?”叶棠采皱眉。
“原本二人婚事就准备了好几年了,原定是去年的八月底,结果……反正什么东西都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