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恶心到了,打了个寒颤。
“大人!”叶棠采唤了一声。
“咳,嗯。”程府尹连忙回过神来。
“现在能判了吗?”叶棠采说。
“不,不能和离!”叶鹤文仍然在叫着,又对温氏道:“和离了,你叫棠姐儿如何立足?如何出门行走?有一个和离的娘,别人都要笑话死了。”
“老太爷在让我当平妻的时候,怎么不想一想,棠姐儿如何立足?出门行走被人如何笑话?”温氏说起来,就气得浑身颤抖。
叶鹤文脸上一僵。
“你不知道,我说给你听吧!”温氏说着,眼里掠过凄然和气愤,“那时我们母女俩已经躲到秋家了。还有个婆子天天在外头拍着门叫唤!百姓们天天在门外骂,嘲讽我是平妻,嘲讽棠姐儿是个假嫡女。这还不算,还有人跑到秋家里头,嘲讽棠姐儿是个庶女。”
叶鹤文绷着脸,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。
“是不是要判和离?那就快点判好了!”叶承德冷声道。他还浑身都是伤,痛死了都。
叶鹤文被这逆子气得又要吐血。
“那就逆和离吧!现在叶承德和叶家所犯之事,已经足以和离。”程府尹道。
“还有我的儿子,我要带走。”温氏道。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