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那名声实在太难听了。
“要不找亲戚朋友介绍,这样隔膈会少一点。”顾媒婆道。
说完这话,顾媒婆就走了。
苗氏垂着头,在那里抹泪。
珠帘哗啦声响起,却是叶玲娇走了进来,看到苗氏在抹泪,便走上前:“娘你在干嘛?”
“不干嘛。”苗氏抹了泪,没好气地道:“明天侄孙满月,你一定要去。”
“侄孙?”叶玲娇嘴角抽了抽,“我都是奶奶辈了。”
“梨姐儿的儿子不是你侄孙是什么?你就是奶奶辈了,还不赶紧地嫁人。”
“就我现在这样,还嫁个球?”叶玲娇笑道,“我……”正要往下说,却见苗氏又要垂泪,便是一惊,撇撇嘴:“那我就去嘛!”
第二天一早,叶玲娇就与苗氏,还有二房三房的人一起前往张家。
叶鹤文觉得没脸见人,不愿出门,在家里装病。
罗氏和叶承刚也不想出门见人,毕竟家里的丑闻太多,实在太丢脸了。但叶梨采是嫡亲的侄女,不去不行。
张家子嗣单薄,叶梨采又一举得男,所以张家今天大排筵席,各路宾客陆续上门。
叶梨采穿着一身缠枝深蓝色的禙子,头上带包着防风的抹额,正绷着小脸坐在内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