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让他们出面,没门。否则他们真的出面撮合了她的婚事,将来她在夫家作妖,就是擦不完的屁股。
一边想着,叶棠采已经踏进了溢祥院。
只见秦氏正绷着脸,沉怒地坐在榻上,褚妙书紧挨着她坐在下面的绣墩上面,正红着眼圈,一脸恨毒地盯视着她。
“母亲,大妹妹。”叶棠采淡淡地道,“不知叫我来,有什么事儿?”
秦氏直接想一盏茶扔叶棠采脸上,骂她不出面帮着褚妙书说亲。但刚刚陈夫人骂得实在太难听了。
就怕提起来,叶氏这贱妇跑去问陈夫人,那些话被爆了出来,这让她如何做人?
但秦氏实在气不过,只想搓磨叶棠采。
那陈夫人不是说褚家现在都仗仰着那窖姐生的贱胚子吗?不是说她不是亲生,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吗?
那她倒要让她看清楚,她是嫡母,他们休想翻出她的手掌心。
想着便狠喘一口气,扶了扶额,咬牙道:“我身子有些不舒服,头疼得紧,你到宗祠去,给我炒《地藏经》,抄三十遍!”
叶棠采墨眉一挑,笑道:“母亲身子哪里不舒服?请个大夫回来才是正经的?”
秦氏眼神阴了阴:“请大夫不中用。以前都让请大夫,结果没诊出什么毛病,但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