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离开了。
叶棠采看着他冷冰冰的背影,只觉得无比委屈:“说好拉我入伙,一起搞谋反的呢?现在又不带我玩了?”
惠然在一边听得汗嗒嗒,这是好事啊!干嘛说得那好像外出郊游一般令人向往的样子?
惠然无语了半刻,然后就朝着上天拜了拜,不带她玩,真是谢天谢地了!
最好是以后都不用干那些可怕而又危险的事情。
“姑娘,咱们快回去绣花吧!”惠然说着就拉着叶棠采回屋。
叶棠采嘟了嘟嘴:“我不想在家绣花!”
最后二人还是被拉了进去,叶棠采看着新裁好的几件衣裳,里面有三件是褚云攀的。
叶棠采拿起一件浅蓝色的杭绸直缀,微微一叹:“好吧,还是绣花吧!”
这几天家里无比平静,自从秦氏的小寿宴之后,秦氏就与褚妙书整天躲在溢祥院,说病了,连晨昏定省都不用了。
叶棠采乐得自在。
五月初四,是褚妙画的生日,家里气氛不好,谁跟她办宴席?也不过是白姨娘陪她到外头玩了一天,就算是过。
很快就是五月初五,因着应城的事情,皇上无心看龙舟了,这天就没去天水河。
百姓们虽然也关心应城的事情,但却不知道那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