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青,“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唷唷,究竟怎么回事啊?”费姨娘一边嗑着瓜子,一边嗤笑。
秦氏恨不得有个人称提起这个话来,冷笑道:“我只想着,家里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,但大早上的,书姐儿姐妹,大朗夫妇和二郎,还有姨娘们,人人都过来请安了,却迟迟不见三郎和三郎媳妇,绿枝见状,这才去催一催,没得坏了规矩,让人笑话。”
此言一出,白姨娘和褚妙画连忙垂下了头,而费姨娘却嘲讽地扫了褚云攀夫妇一眼。
因为秦氏跟本没有说过今天开始立什么规矩这话,而她们今天一早也没有来过。但现在秦氏说他们来请过安了,不过是用这个借口埋汰褚云攀夫妇而已。
白姨娘和褚妙画不敢吱声,而费姨娘乐得褚云攀夫妻被埋汰,便高兴地开始嗑瓜子。
秦氏冷笑一声,继续道:“绿枝过去了,谁知道,侯爷好大脾气啊,居然朝着绿枝扔了一个大砚台,毁了绿枝容貌。这个砚台啊,不是朝着绿枝扔的,而是朝着我扔的。侯爷当了侯爷,心里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嫡母了。”
这是大不孝!被御使抓到可是要被弹骇的!
“这……”褚伯爷脸色一变,担忧地看着褚云攀。
不料,褚云攀去嗤一声冷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