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堂里,叶鹤文、苗氏、二房和三房,甚至是叶薇采都到了,个个神色各异地坐在那里。
苗氏皱着眉头,一脸担心。但早就在听得褚云攀出事起,叶鹤文就下令紧关大门,除了出门采买的一个婆子,谁也不准出门。
叶鹤文黑着脸坐在上首,又重复一遍:“这段时间,谁都不准出门去。”说着看了苗氏一眼。
只因苗氏今天想出门看望叶棠采,叶鹤文便又把家人叫起来,耳提面命。
“可是……”说话的却是叶承刚,“说不定那边是冤枉的,那到底是咱们家的女儿和女婿,现在出事了,不去瞧瞧……很薄情一样。”
“冤枉?”叶鹤文冷扫他一眼,却干咳一声,没得显得自己薄情,“我又不是想干什么,但现在那边出事了,自然得行事小心,咱们跑过去,没得被人说成勾结什么,反给他们添麻烦。反正,一个也不准出门。”
叶承新却冷笑一声,看着叶承刚:“皇上还未定夺呢,三弟怎么就觉得他们冤枉了?”
叶承刚摸了摸鼻子,“因为棠姐儿忒好命了!”
屋子里的人都一怔,特别是二房夫妇脸上更是拉了下来,这是什么意思?叶棠采好命?那梨姐儿不好命的意思?
苗氏听着,瞬间乐了,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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