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啊!”
葛兰郡主怎么可能毒死吴一义……秦氏也不想相信,但有了褚学海之事在先……越想,秦氏脸越白。
“证据?”吴夫人呵呵呵,“褚学海就是证据。你孙子也差点病死了啊,结果太医们验出什么了吗?若非机缘巧合之下得知胭脂墨这种怪药,谁也不相信他是被人下药下毒。这种怪毒,死前验不出,死后更验不出。”
“那你还想说什么?”秦氏冷声道,“验不出,那就是别人毒害的?”
“我不服,他就是被害死的,他就是!”吴夫人痛哭连连。
周围的百姓看得身心震颤,刚刚早就被吴夫人给感染了,又见她竟连自己儿子的坟都挖了,棺材都搬了出来,若非重大冤情,谁会这样干。
“拖出去!拖出去!”秦氏铁青着脸嘶吼,她才顾不上吴夫人的死活呢。
那些小厮只得又上前,但还未出手,就被周围的百姓们狠狠地推开:“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吗?这位吴夫人都用剪子抵着自己了,还要拖拉,这是要杀人。”
“既然葛兰郡主会毒害褚学海,那毒害吴一义有什么奇怪!”
“她就是毒妇!毒妇!谋杀亲夫!天理不容。”
蔡公公在上面气得身子都抖,尖着声音,用拂尘着下面:“褚学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