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兵部员外郎。”苗氏说着女婿,便有些得意。
“瞧瞧。”叶棠采又望向叶鹤文,“小姑父探花出身,经过十年寒窗苦读,几年科考,再在翰林院待了一年,才当上员外郎。哥哥是什么功名?”
什么功名都没有,什么凭他们上唇下唇一碰,就让他入朝为官?别人会如何看待褚云攀?
“祖父自己就是科考出身的,也入朝为官几十年,难道连这道理都忘了?”叶棠采说。
叶鹤文又是羞又是气,恨不得甩门而出了,但想到再不说就没机会了。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:“他没有功名,我有!我也说了,我入朝几十年。上次连上官修都被起用了。”
屋子里的嘴角抽了抽,得了,说了这么多,其实就是为这句,他自己想从新入朝为官。
叶棠采道:“上官修才四十。”
苗氏道:“老太爷你六十有七了!便是真的出力让你回朝,你能当几年?这么大年纪了,就别折腾了,把机会让给小年轻。”
叶棠采道:“这个力三爷也出不了,这个位置早就有人选了。”
“谁?”罗氏好奇地问一句。
“皇后娘娘的兄长,那是跟三爷和小姑爷一届的举子,但却在会试落榜了。本来准备后年再战的,但皇后娘娘亲自举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