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戏,他毕竟是丐门元勋,手底下有些什么力量也说不准。”
“不会!”执法长老和情报长老同时发声。
“卢老头的性子我知道,有勇无谋,做事情犹犹豫豫,当时要不是我提醒他,他连成立丐门都想不起来,再者说,他真有这个手段,你我四人还能在这里喝茶?”执法长老说道。
“卢老头的一举一动都有专人盯着,只要他在四京十三省活动,就逃不开我的线人。这么多年来,他要是阴养死士,我这个管情报,就该撤职了。”情报长老也说道。
“那其他下九流也不会这么蠢啊,”传功长老寻思着,“杀了卢老头,只会让丐门上下同仇敌忾,就算是佛山、津门、沧州、东北四大武行集合在一起,也不敢惹我们。”
“你们还忘了一个势力,”净衣派的大长老说道,“最大的势力。”
“政府?”传功长老蹙起了眉头,“我们可没什么把柄,犯法的事情都是各地的堂主、香主、舵主筹划,由新入门的小厮打理,就算是被抓了也不会把我们攀咬出来,政府凭什么对我们动手?”
“政府要是想搞我们,我们就做一回苏乞儿,反他娘的,游行、罢工、演讲搞起来,打不过,论起哭穷装弱,我丐门怕过谁!”执法长老身上老丐门的风气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