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台府的人。”
“学生现在慌乱极了,此番事变叫我左右为难,那谢无极我怎么审得?他一张口我就自身难保。”
她明白过来气得直跺脚,“好嘛叫谁去不好偏叫我去,上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主意,我是审了那头儿剁胳膊、不审这头儿掉脑袋!”
“还是舍臂保命罢。你可知道你该愁的是什么——如何把自己择干净、立头功才是头等大事啊。”
她连连点头:“先生说的是。”
“你还是先去办事,这段时间我想想,等到时候回来再商议,有什么死结解不开就给我传消息。”
“是。”欲转身之际想起,问道,“学生还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讲。”
“先生,学生此去审处的极点在哪里?”她比了个杀头的手势,道,“要做绝么?”
山九枭欲言又止:“这……与你密切相关的不要留活口,至于其他牵扯出来的,哪些该查哪些不该查呢?嗯——你可知道,为何近年但凡查处的贪污受贿者均是副官从官?”
顾尽欢惊愕抬头:“先生……”她会心一笑,随即正色,“学生受教了。”
副官从官都不是正品级,这正品级的都拿他们顶包扛雷,自己逍遥法外。
山九枭此话正是告诉她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