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能见我好欺负就老可着我欺负啊。你嚷嚷着要瘦都嚷了这么多年了,何曾坚持超过三天?”
尽欢无语,眯着眼斜视他,扁着嘴道:“不管了,活着不就图一快活,吃,必须吃。那个,把昨儿没吃完的稻香村拿过来罢。”
“姑娘,暴饮暴食不好。”
尽欢道:“姑娘我心情不好,不吃东西难受。拿过来。”
阿丧皱着眉,欲言又止,听惯了话只好把枣花酥、牛舌饼装了盘子端过来。
还是忍不住劝:“姑娘,你上次吃吐,忘记了么?不能再吃了。”
话音未落,尽欢便倒了胃酸,冲得喉咙疼,把手一个劲儿地抚胸口。
阿丧撂了盘子就叫拿盆盂。
他这才回过味来:刚刚原来一直是在强颜欢笑呢,立马心疼极了,劝慰道:
“姑娘要骂人便骂,要撕东西便撕,千万别糟践自个儿身子。这事能值几个钱儿呢,气坏了算谁的!”
“算他的!”尽欢一抬手,空碗往地上摔得粉碎。
所有人都屏着气息,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尽欢的呼吸声没有其他一点声响。
待到尽欢怒气减消,她说道:“仔细想想,还是圣上英明,让我暗渡陈仓地去查点户部,不然真叫沈扈那小子得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