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都!”
“哎!”阿丧要上去揪住他。
尽欢拦住,说:“他一个喝醉酒的人,跟他计较什么。我倒好奇他要说什么。”
沈扈听见尽欢的声音,猛地一扭头,凝视着她:
“尽欢?你教书回来了?”
又哭又笑,又唱又跳,“好啊,我刚学了几首歌,我唱给你听——哎哟呵,咳咳,正月里是新年儿咯,咿呀喂!妹娃儿我去拜年咯,嗬喂!金啊铃儿锁,银啊铃儿锁——”
尽欢扶额长嗟,刚要一把推飞他,就听见他说:
“你不喜欢啊,那我就不唱了。顾尽欢我告诉你,我真的好辛苦,一方面我不能对不起百姓、要对你做戏,一方面又不能……我真的好崩溃。”
尽欢语气转而柔和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累啊。真的累……”沈扈伸出手要摸她的脸,尽欢还没来得及躲开呢,他自己又收回了手,拿左手打右手,“不行,做梦也不能非礼人家。君子慎独,我,是个好宝宝,乖孩子,我是小天仙……我,呼——”就倒在地上冒酒气。
阿丧看不下去了:“姑娘,把他送回去罢,这样真的太难看了。这男的撒起酒疯来,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“同意!”
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