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他重新拿回来,一个个翻。
“主子,一个都不收也不好罢,你请人家吃饭,什么都不收,叫人家怎么好意思来嘛!”
和折做人比较圆通。
沈扈拿着一张礼单仔细看,没注意听他说什么,兀自言语:
“我现在有点怀疑顾尽欢上次是装的……你们看,她这次送来的礼单,单单是前朝官窑梅子青茶具一套,就不止这个数儿。这个老奸巨猾的小丫头,两万两银子掏得咬牙切齿,是演戏给圣上看呢!”
扎鲁抠抠下巴上的痘:老奸巨猾的……小丫头?究竟是老是小啊?中原文化真是怪诞。他掏出礼盒中的那套茶具,黄匣子装的。
“这玩意儿很贵么?”
沈扈眼疾手快将它护好:“轻着点儿!你家主子虽说从小到大见过不少好东西,可这是真的金贵。”
扎鲁悻悻地放好,往桌子里边推了推:“主子,回头儿回王庭,让……”
沈扈又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:“小点声!你不要命了?”
和折望望周围,幸亏没有其他下人在,松了口气,也责备地给了扎鲁一拳。
扎鲁也发觉失言,一个劲儿向他主子道歉。
和折拿走黄匣子,沈扈叮嘱:“轻轻地啊……哎,对,慢慢儿地!弄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