窍里流出鲜血。
满堂惊起。
他喉咙里咯咯两声,一口血顺着嘴角溢出,一双可怖的眼球聚敛着怨毒的目光射向尽欢:
“你……你!你原来早给我下了毒,要杀……人灭口!我,我……”
尽欢被这一番吓得不轻,盯着他那只临死前朝自己抓来的爪子,脸颊抽搐了两下。
“这……”姜海喊,“快来人!”
来人查看那人:“大人他好像没气儿了!”
“赶紧去请急济院!再传仵作来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急济院来一检查,已经一命呜呼了。
仵作说:“确系中毒身亡。”
堂上一时炸开了锅,听审的大小人员均不知所措。
有的说此人死得实在蹊跷,临死之前所说应该不假:
“所谓,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;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嘛!”
有的人说此人在拿不出证据的时候突然暴毙,栽赃也无不可能:
“假如真正的主使抓住了什么威胁控制它,那他刚刚所言便有可能是事先准备好的。甚至有可能是自己提前服毒!”
尽欢看着倒在一边的被血糊了一脸的尸体,俗话说“死者为大”,可是她从没这么觉得哪个死人如此的面目可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