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哈哈哈,来来来,干了这口粪水……啊呸,汤药!”
更是要了命了!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,滚到里边去,就是不喝。缩成一团的样子,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“哎,你过不过来,你不过来我就拍死你!过来喝药!”她装模作样地拍了拍矮几。
沈扈骨碌碌地滚回来,直勾勾盯着她,喝了一口,轻声嘀咕:“这么凶干什么,我可是病人,你看我这副样子,还不好好待我?”
尽欢舀完最后一勺:
“好好好,好好待你,最后一口。张嘴,啊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尽欢呼出一口长气,把碗勺丁零当啷一搁,问:“刚刚咱们说到哪儿了?”
沈扈不情不愿地道:“粪水。”
尽欢憋住笑:“对对对,粪水。然后啊,你不就被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么!恭喜发财,大吉大利!”
沈扈拿了个蜜饯嚼着,问:“完啦?”
“完了呀。”
他不满意了:“不对啊,你这故事没头没尾的,到底是谁干的,怎么下的毒,为什么下毒,这什么都没讲呢!”
尽欢问:“这你还猜不到么?人是跟我一块中的毒,有毒的糕点是我带去的,我自己个儿又没事,你觉得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