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有敌意,只是单纯调侃。
尽欢也听出来他只是调侃,吐舌道:“随你便。我做好事与否,反正和你无关。”
悠着荡着,走到一家医馆里,尽欢跟坐堂大夫打完招呼,抱起一个坐在凳子上候诊的约摸五岁的男娃娃。
“天问,姐姐要走了,你还要在这里等娘么?”
沈扈就这么看着她,充满了疑惑,不知道是何时认得的小娃娃。
怀中的小天问垂着头:“我知道娘亲回不来了,她得的病治不好已经走了。”
尽欢心疼地摸摸他肩膀:“那你还待在这医馆做什么?”
“娘就是在这儿治的病,现在她走了,我不知道去哪儿。”稚嫩的声音说出这种话,更让人难以释怀。
尽欢道:“不如你跟姐姐回去,我给你地方住,给你东西吃,教你读书写字,好不好?”
小天问的眼睛突然闪亮亮的,可又很快黯淡下来,问:“我只想要娘。”
尽欢鼻子酸酸的,这么小的孩子,经历了生离死别这些本不该他经历的,却没有怪罪,没有怨恨,只是单纯到存着一个小小的愿望。
到底这天道里,是谁犯了错?
“好,你跟我回去,我给你找娘。”尽欢拍拍他的手背。
天问道:“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