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了?”
“这个你放心,她现在一介布衣,没权没势,闹不起什么风浪来。朕没责罚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沈扈轻咬下唇,道:“圣上圣明,可是空缺的事情由谁来干呢?”
“你真以为朕缺了她不行?这世间有的是能人。”韩呈说这话的时候平淡得略有深意,好像早已找好下家了似的。
沈扈对上韩呈的目光,捧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大大的笑容。
*
回到小团扇胡同的沈扈心事重重,尽欢在他身边跳来跳去心急如焚地问,他内心复杂,最终还是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。
“喂,你还好罢?”他见她呆了有一阵子了。
尽欢笑道:“看来圣上早已发觉我的所作所为了罢。哈,报应,这就叫报应罢?”说完就回房了。
沈扈刚才的同情,被她这么一说一提醒,瞬间又不是那么强烈了。
他并不后悔自己曾经告诉韩呈,尽欢是个贪官的事实,因为这是他的底线,个人感情和原则底线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界限。
甚至萌生了一个自私的想法——尽欢若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,不再继续她的大业,自己就不必站在她的对立面,时时刻刻都告诉自己,要清醒、理性地判断对错、取舍。
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