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衡脸上的表情仍然无懈可击，“不是人？难不成还是什么妖魔鬼怪不成？”
九歌摇头，“不知道，不过肯定不是正常人，有人说那里是神的墓穴。”
特意加重了语气，齐衡露出吃惊的神色来，“怎么可能呢，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神，要是有神，那还不到处都神观。”
他表现得很正常，但是，一个对于妖魔鬼怪都接受良好的人，怎么会对于神就有这么大反应呢，而且他尽管掩饰得很好，但是语气却还是带上了一丝嘲讽。
齐衡，果然是和神有关系的。
服务员正好上菜，等服务员出去了之后九歌继续说道：“话是这么说，但是那个墓主人就算不是神也差不多了吧，做了那么多的事。”
齐衡语气更加不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