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于心何忍啊!”一名女警首先开口了。
余队长心里大怒,“妈个巴子,胳膊肘往外拐啊。”他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把这个女警调到下沙村去守水塘。
“余队长,他们只是嫌犯,而且也不是犯人,咱们是不能私自用刑的,这件事我得向大队长报告。”说话的是一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警官。
这青年警官是他的上司派来监视他的,以免他就地坐大,所以余队长最恨的就是这个家伙,但人家可是有背景的,余队长只好赔着脸笑道:
“郭副队啊,话可不能这么说,你们怎么能证明我对嫌犯用刑了?咱们凡事讲证据嘛。”
“我能证明,刚才就是这个家伙对我们老大…哦不是,我大哥用刑。”
其中一名小弟“义愤填膺”站出来指正了余队长的暴行。
“他用的是笔记本垫在胸口,表面是看不出来的,可能我大哥已经受了严重内伤了。”
“刚才他还把袜子脱了堵在大哥嘴里。”
…
面对着两名“证人”的“正义”检举,余队长快哭了。
“大家请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这样的。”余队长边抚慰着愤怒的同事,边用阴狠的目光扫过三名嫌犯。
刑警中队大楼,半夜2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