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拉克虽然在战乱,但比某些国家还好一点,有些国家完全就是穿着皮衣皮裤,根本没有什么衣服丝织品之类的,甚至有整个族群的人都光着身子满街跑的。”张大胆说到这里垂头丧气起来。
“那么你在非洲这几年,有些什么收获吗?”陈成继续问道。
“收获、什么收获,就收获了一群黑人,而且还不发工资的这种黑人主雇,你别看我现在在他们队伍里算是个医官,实际上呢,我连人身自由都没有,如果我胆敢离开他们的队伍,估计得马上被他们抓回来,虽然不至于枪毙,但肯定没好果子吃,你可不知道,以前跟我一起来的,可是有十几号人的,他们整天想着逃回国内去,结果在一年前,就被枪毙了八个,还有两个在三个月前被枪毙了,整个队伍里面,只有我一个医官,不过我是打死也不把技术传授给他们的,万一哪天他们学到了技术,而我刚好做了错事,百分百被枪毙。”
听了张大胆的话,陈成总算明白为何张大胆对医治患者一点也不上心了,在这种地方,技术如果被学光,那自己也没有利用价值,随时会被这群所谓的反抗军给杀害掉。
“哦、原来如此,我就说嘛,你在队伍里面一点也不上心的样子。”陈成恍然大悟的说道。
“嘿,别说我没提醒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