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山道:“‘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’,此乃范大人平生志愿,他若在惜身体而搁下公务,他就不是范仲淹了!”
孟晓也道:“是啊,范大人的病,父亲和大哥我们都反复诊治过,积劳成疾,盘根错节,要想治好,的确不是一日之功啊。偏生他又以天下为己任,不能好生歇息下来医治,要想治好,便更是难上加难了。”
孟晓犹豫片刻,才道:“范大人为人正直,得罪了不少人,我听说,这高保衡对范大人平素也颇有微词,特别是对范大人的新政,说成是祸国殃民,新政被废后,他更是拍手称快,只不过,他这样是否阴险,只怕会用这件事整我们。”
孟庆道:“他能怎样?”
“前些日子我给范大人详细诊查,见他病体沉重,只怕时日无多,我担心一旦范大人病逝,会不会又给这李保衡一个弹劾借口,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啊?”
孟庆大吃一惊,摸摸胡子,道:“他不是对范大人很不满吗?”
“不满归不满,能利用的事情,他是不会放过的,正好可以用这件事对咱们落井下石!”
孟庆频频点头,苦着脸道:“是啊,范大人的病一直主要是父亲负责医治的,这个满朝皆知,一旦范大人病故,只怕这姓李的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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