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山冷笑:“你不是说为父会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吗?”
“趋利避害,人之常情啊。”
“行了!当初范大人把孙女托付我们医治,你就曾经劝阻过我,说范大人正在朝廷争斗的风口浪尖,不宜参与,免得殃及池鱼,现在你又旧话重提,也是一脉相承,这是你天性使然,我也不来怪你,你要是害怕,尽可搬出孙家,与为父断绝关系,免得殃及到你!”
孟庆磕头如捣蒜一般:“父亲息怒,儿子知错,儿子再不提这等话语。”
孟云山听他认错,脸色放缓,叹了口气,道:“行了,为父知道你是一番好意,也难为你了,起来说话。”
孟庆又磕了几个头,这才爬起来,坐下
孟云山道:“早在你们跟我学医之初,我就曾告诉过你们,医者父母心,医者眼中只有病患,对待病患就要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,要有一颗仁爱之心。对于范大人的新政,我们不作评判,对范大人的病,我们却是要用心诊治的,即使我们医术有限,无法救得他的性命,但也应当尽心竭力,而不能因为担心被人说长道短甚至加以利用惹来祸端而罢手不治!”
孟晓和孟庆连声称是。
孟云山又道:“我先前所说,让你们诊病时小心不要让人抓到把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