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脸听见了这话，但是他知道他惹不起这个小师妹，所以装着没听见。大笑道：“好！”转头望向台上的孟庆，“师父，我现在要跟他比比，看看谁是井底之蛙，请师父准许！”
孟庆很奇怪陈成怎么突然这么笃定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，不觉更是奇怪，也想搞个清楚，便缓缓点头。
马脸气冲冲对叶知秋道：“我问你三个问题，你要答不上来，就是井底之蛙！不，井底的癞蛤蟆！哈哈哈”
孟永辕等人又跟着哄笑起来。
陈成淡淡道：“问吧！”
“好！《黄帝内经》说：‘五实死，五虚死，——什么是五实？什么是五虚？”
范妙菡在下面低声道：“脉盛、皮热……”
“癞蛤蟆是要靠女人帮忙吗？”马脸大笑着打断了范妙菡的话。孟永辕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