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是那些脑残玛丽苏里的女主,有着作天作地都平安无事的主角光环。像她这种小侍卫,这个殿里任何一个人的地位都比她高,她可没傻到冲上去拆散他们俩。
何况,她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俩,让她先得到,然后再失去,不比一开始就得不到要痛苦很多吗?
皇帝颁布了白飞贺喜尧和刘莹莹的赐婚圣旨,白飞尧又被人灌了一圈酒,白飞尧来者不拒,白墨就默默倒酒。
酒杯空了就满上,酒壶空了就找人再要一壶新的。
白飞尧像是忘了他之前承诺白墨的“最多一壶”,白墨也不提,两个人一个倒酒、一个喝酒,很快又是三壶。
白飞尧出宫的时候走路都有些飘。
白墨扶着烂醉的白飞尧上了马车,就在她抽手打算离开的时候,却发现胳膊被白飞尧攥住了。
白墨眼神微沉,轻声在白飞尧耳边低声唤到:“将军,醒醒,将军、将军!”
温热的带着湿气的空气让白飞尧有些不适应的偏头,白墨看到他泛红的耳根轻笑一声。
她抽出胳膊,试了下白飞尧的体温,额头滚烫。
看,酒喝多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