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,我好疼。你别啊,你别这样……呜呜呜,出血了,苏哥不要啊。”
然后是苏西晏的声音。
“这种都是一下子就好,你拖来拖去反而会更疼。放心吧,就只会疼这一下,等等就没事了啊。”
崔钊:……
这是何等糟糕的台词!
在脑内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猜想中,崔钊根本来不及思考,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。
“你们俩在干……干什么……”
前一段气势汹汹,后面三个字是他顺着刚刚的架势慢吞吞说出来的,气势全无。
苏西晏诧异地回过头,刚好又一把撕下来一张白纸,郭晨飞疼地仰头一声哀嚎,直接吧唧一下,瘫在了苏西晏的床上。
“没啥,蜜蜡脱毛呢,顺便稍微收集一点传承。”苏西晏指了指郭晨飞腿上还剩下的两张白纸。
“崔钊你要不要试试看,觉得好用的话,我也可以给你脱一次。”
收集掉落猫毛,戳一个羊毛毡!
“不用了,”崔钊嫌弃地看了一眼郭晨飞的腿,“我又不是和他一样,穿了个毛裤,我用不着脱毛的。”
“毛裤怎么了,毛裤冬暖夏凉啊。”郭晨飞瘫在床上,都快意识不清了,还记着反驳。被苏西晏刷刷连撕两张,顿时就啥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