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当然是让人过来开门。
崔钊不紧不慢地锤了几分钟,终于听到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朝他们这里过来。门吱呀一声被打开,探进来一个熟悉的纸人头。
“干什么呢?这正忙的时候您二位是有什么事啊?”
脸上涂着胭脂,整个脑袋皱巴巴的那个纸人瞪着眼睛,嘴里说着您,行为和动作却明明白白地显着不耐烦两个字。和他之前邀请他们过来时那恭敬样完全不一样,哦,和他威逼利诱让他们换衣服时的样也不一样。
崔钊:“上厕所。”
纸人眼睛一瞪:“上什么厕所啊,房间里面不就有卫生间吗?你们俩是瞎了还是聋了,我走之前让你们没事别吵吵没听……”
“哐”地一下,纸人吧唧就倒在地上。
看着纸人脑袋后面凹下去那老大的一块,崔钊搓搓手臂,冷静地一脚踩下去,噗地一声就把整个脑袋给踩成了纸饼。
苏西晏捧着一把花生桂圆壳过来,把纸饼脑袋扯下来,将破了一个大洞的纸人身体当成了垃圾篓,哗啦哗啦就往里倒垃圾,最后还顺手就把纸饼脑袋给撕成纸条条一起扔进去了。
被这么一番折腾,那纸人竟然还很顽强地能动弹,他挥舞着双手双脚,试图过来拽他们。但是脑袋不见了,什么都看不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