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接住了。
林蔚如同落水狗一般揽住了骆昭的脖子:“昭昭!”
骆昭神色不察:“受没受伤?不是让你别来了?”
林蔚又勾紧了他:“我没事,有什么先回马车上再说,别耽误了行程。”
隔墙便是耳,何况旷野地,自有的是眼线。
骆昭只得把人抱到马车上。
车内已经没有空隙,林蔚极其坦荡地坐在了骆昭的腿上。
实则并未坐实,腿蹬在车板上暗暗发力,想着别真坐下来把骆昭压着,然而骆昭一摁,林蔚就与他腿挨着腿了。
伶人们都看向窗外,权当作没看见这两个人。
骆昭开口:“刘叔,到皇城后把林蔚送回去。”
“不行!我要进皇宫,我还从来没去过呢!”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步,又如何能就此放弃?
他倒要看看骆昭背着自己做什么。
“今天不行。”
骆昭如何也不答应。
林蔚不理:“这种好事不让我去?我就彻彻底底地离开这儿,从哪里来回哪里去,别想再见我。”
伶人们看向自家班主,皆心道:理智啊班主理智!别被这话给蒙蔽住。
谁料骆昭想了会:“你想进皇宫不是不可,到时你就在一处待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