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吧?咱们分了你也不至于以公徇私吧,我知道我和你有仇,你也别把我阳寿给扣了啊。”
殷铭脸色铁青:“我没扣你阳寿,你自己问问你旁边这个好男友!”
林蔚当真看向了骆昭,骆昭低头:“对不起……”
林蔚:“你倒什么歉?殷铭你也太蔫儿坏了吧,自己扣了就扣了,你还把锅甩给别人,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?还是说官让你蒙蔽了双眼,专门制造冤假错案?”
殷铭:“骆昭,他怎么回事?”
性情大变,说大变倒也没,只是比先前没所顾忌多了。
骆昭:“没事,挺好的。”
林蔚一把抓起骆昭的手:“走,咱们别理他,我真是瞎了,曾经看上了你这么个臭渣男。”
骆昭回头,沉声道:“殷铭,你应当知道,他为什么被扣尽阳寿。”
殷铭看着骆昭,死死抿着唇,看着他们走到了门外。
身边的牛头马面立即问:“需要属下追他们回来么?”
殷铭摆着手:“不必。”
他回去就把林蔚的生死簿给撕了,骆昭说的很对,林蔚扣尽阳寿是因为自己。若不是自己非得进去让他做选择的话,他也不会跳下去。
林蔚和骆昭走出门外,四人坐着一个骷髅掌的船,走